候她的钱花在别的地方了。
岑若摇了摇头,说:“可那时候的我又能怎么办呢?算了,不聊这个了。”
许安笙说:“董事会那边,我会替你想办法。主要是除了张思明以外,还有人浑水摸鱼——你升得太快,影响到某些人的利益了。”
岑若懒懒地喝了一口水,仿佛对这件事情不甚关心了似的,说:“嗯,接下来只能看你了。”
每到这种时候,岑若都会有一种无力感。而这种无力感迫使她继续往上爬:她不想永远把自己的命运交付在别人手里,她不想让她的人生成为某些力量斗争的手段,哪怕这个“别人”和“某些”是许安笙也不行。
许安笙本来还想说什么,但看见岑若这种态度,只能把话又收回去,说:“这段时间你会很闲,如果心情不好,可以找我出来喝酒。”
岑若一只手撑着脑袋,歪头看许安笙,说:“有时候我会想,我什么时候才能到30岁?30岁的我,会功成名就吗,会得到想要的一切吗?”
许安笙顿了顿,风轻云淡道:“会。你是我见过最聪明也最努力的人,只要你肯,没有做不到的事情。”
岑若说:“三十岁的约定……是你的30岁,还是我的30岁?”
许安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