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谈判时一样。唯一不同的是,她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边眼镜,显得知性又禁欲。出于形象考虑,她在外交际时一直戴着隐形眼镜,在家戴有框眼镜,就已经是陈行止的轻松惬意了。
陈行止看到许安笙,并没有露出意外的表情,而是颇为无奈地说:“果然是你。”
许安笙从小时候起,就喜欢跟陈行止玩这个小把戏,已经二十多年了,她们彼此都对这件事情有了一定的默契。
许安笙笑了一下,说:“你知道是我还来开门……你在等我?”
陈行止顿了顿,说:“怎么会。”
她宁愿许安笙不要来。可许安笙过来之后,她又忍不住来开门。
许安笙从陈行止身侧挤进了房子里,随后驾轻就熟地找出自己的常备拖鞋,走到藏酒柜,仔细挑挑拣拣。
姿态从容自然,仿佛是在自己家一样。
陈行止关上门,说:“这么晚了,你来干什么?”
许安笙说:“我来谢谢你啊。”
陈行止略有疑惑,但没有在面上表现出来。
没等陈行止说话,许安笙又说:“谢谢你帮忙解决岑若的事情啊。”
许安笙笑了笑,从藏酒柜里拿出一瓶红酒,说:“我们庆祝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