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蔷说:“那我给傻白甜洗个澡吧!你家浴室在哪里?”
听到季蔷这么说,岑若几乎要以为对方在暗示什么了。可当岑若探究地望过去时, 又看到了一双澄澈的眸子。
季蔷依旧红着脸, 但这是因为岑若刚刚的嗔骂,是因为暧昧状态被打破后自然的害臊反应,而不是因为她在谋划、或者说期待着什么。
岑若暗骂一声:我他妈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!什么事情都能往下三滥的方向想!
岑若闭上眼睛,轻轻地吸了一口气。等她再睁开眼睛的时候, 她已经压下了内心纷杂的念头,把季蔷的询问当作是正常交流。
岑若领着季蔷到了卫生间,又教季蔷使用热水, 并指出了沐浴露的位置。
季蔷放好了水,手忙脚乱地把傻白甜往水里按。岑若看着季蔷和猫斗智斗勇,忍不住问:“需要我帮忙吗?”
季蔷说:“不用不用!你忙你的就好!你不是要打电话吗?”
岑若顿了两秒,转身离开。
岑若对猫这个物种没有特殊的偏爱,作为一个实用主义者,她对猫的定位是“抓老鼠的工具”。可她定时请保洁上门打扫,家里根本不会有老鼠。
即使收养了傻白甜,她的耐心也仅限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