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蔷直直地盯着岑若看,那目光纯净又柔和,不含一丝杂质,好像能就这么看到岑若的灵魂深处。
岑若越来越不自在,她害怕季蔷又说出什么无法应对的话,于是转身,几乎快要落荒而逃。
正在这时,季蔷坦率地笑了一下,说:“接下来我要帮傻白甜吹毛啦,我兜不住他,你帮帮我,好不好?”
岑若停下脚步,回过身,说:“……好。”
于是事情演变成这样——
岑若坐在沙发上,怀里抱着傻白甜。而季蔷蹲坐在她脚边,专心致志地给傻白甜吹毛。
刚开始的时候,岑若觉得别扭得不行。因为季蔷依旧光着脚,就那么一屁股坐在地毯上、她的脚边。岑若因这个姿势产生了一些隐蔽的、不可对外人言说的情绪,立刻对季蔷说:“你别这么坐,小心着凉。”
季蔷眨眨眼睛,说:“你家有小板凳吗?”
岑若:“……没有。”
季蔷就笑了一下,说:“那就这样!这样方便!而且你家地毯毛绒绒的,根本不会着凉啊。”
说着,季蔷就打开了吹风机。
温暖而持久的风,缓缓拂过岑若的掌心。加上傻白甜的毛那柔顺的触感,岑若感觉整个人都被治愈了,有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