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许安笙苦笑着说:“是啊。”
可她们过不去这个坎, 无论是许安笙,还是陈行止。
挂断电话之后,许安笙独自前往墓园。
在这种情况下,陈行止都要去祭拜母亲。对于陈行止来说,母亲到底是怎样的存在?
许安笙内心稍有苦涩,但在找到陈行止之前,她没有时间伤春悲秋。她掐了一下大腿,提了提神。
许安笙冒着雨赶到墓园的时候,管理员正坐在办公室里悠闲地喝茶。
许安笙一身戾气地敲响办公室,管理员稍有惊讶,说:“许小姐。”
许国强给墓园捐了很多钱,再加上每年这一天都会在墓碑前伫立,所以管理员都已经认识许国强和许安笙了。
许安笙说:“除了我和我爸之外,今天还有谁来过?”
她语速很快,眼角似乎带着火气,在这个湿润的雨天显得非比寻常。
管理员心里一个咯噔,随即回想起什么,说:“还有一名身穿病服的女士,她大概一个小时前过来的。”
许安笙忽地抬高音量,说:“她不在墓碑前!她现在在哪里!”
来找管理员之前,她已经去墓碑前看过了。墓碑前多了一束紫色的鸢尾花,她知道那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