静地说:“他们都说,我的嘴唇和我妈妈很像。你说呢?跟你想象得一样吗?”
陈行止浑身颤栗着,她的皮肤因爆发的荷尔蒙而燥热,心里却一片冰凉。
她艰难地靠在墙上,重重地喘息着。
陈行止说:“我没、没有……”
“你不是无神论者,你知道,死了就再也见不到她了。你不想跟‘她’多过一段日子吗?只要你愿意活下来,陪我,我不介意当替身。”许安笙竭尽全力,克制着毁灭陈行止的念头。
陈行止不爱她,所以不愿意跟她多呆一天。这才是陈行止想要放弃治疗的原因。
“我不爱她!我爱的是——”陈行止歇斯底里,但后面的话戛然而止。
陈行止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,重重地摔下。
许安笙没接住,眼睁睁看着陈行止滑倒在脚边。
所有疯狂悉数褪去,许安笙终于恢复成那个勉强装出来的、“坚强”的许安笙。
“行止!你怎么了!行止!”许安笙跪在地上,焦急地喊。
她摸出手机,颤抖地给医院打电话。
“李医生,陈行止摔倒了!她生我气了!她、她不想治疗了!”许安笙语无伦次,把所有能想到的词语全都一股脑甩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