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接下来要听医生的,独自外出的事情,不可以再做了。”
许安笙的态度有些奇怪,那样激烈的争执她避过不提,只轻飘飘地捏着最轻的罪名说了两句。
陈行止愈发没有底,顿了一下,说:“……那天是你妈妈的忌日,我有些话想对她说。现在不说,我怕以后没机会了……”
既已染指许安笙,陈行止便做好了下地狱的准备。而“岳母”在天堂,她总要趁下地狱之前,知会对方一声。
爱情里没有谁对谁错,这一番话相当于陈行止先服软。
许安笙便盯着陈行止的眼睛看,非常认真地说:“我爱你。”
她一字一顿,每个字都声如洪钟,敲击在陈行止日渐虚弱的心脏上。
陈行止于是说:“我也爱你。”
许安笙扯了扯嘴角,笑意是有了,只是看不出是信了还是没信。
许安笙又舀了一勺子粥,吹了吹,喂到陈行止唇边。
陈行止正要吃下,忽然听见许安笙说:“我们要个孩子吧。”
比起上句话的一字千钧,这句话过于轻飘飘了。
就像在谈论天气、云朵,或者一个梦。
陈行止还记得许安笙先前的态度,她忍不住说:“为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