茶。
萧灵歪歪头,忍住不去看那被两个人咬过的吸管,拿起纸凑过去把黎觅额头上的汗水擦干净:“有你在,会帮我咬回去的。”
黎觅往前倾方便她动作,嘴里却说:“小骗子。”
萧灵委屈:“怎么骗了?”
“我在,你却不在,不是骗子是什么。”黎觅哼了一声,满脸都散发着我不高兴的信号,“三年加一年毕业,毕业加两年读研,读研之后是不是还要在国外工作,不回来了?”
说到最后,黎觅的语气陡然加重:“萧灵,你是不知道我一直很生气吗?”
自从到黎家生活以来,黎觅几乎没有这样连名带姓地叫过她,这是第二次。
而第一次,是她非要去国外读书的时候。
萧灵无奈地笑,细细擦拭黎觅的眉眼,指尖隔着一层纸抚过颤动的睫毛:“我知道。”
黎觅有些痒,却没挣扎。
“你不知道。”黎觅气鼓鼓的,“你要是知道,就会在每次做这些重大的决定之前,和我商量一下,而不是等尘埃落定之后,才想起告知我。”
萧灵哑然。
黎觅气了一阵,又放柔声音说:“你要是知道,三年前就不会头也不回地离开。你要是知道,前几天晚上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