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法?”
凌笙揉了揉酸痛的胳膊,好笑地看着黎觅难得的紧张姿态,一边思考会不会惹急人被打,一边更挑衅地扬扬下巴:“情不知所起,一往而深。”
黎觅:“……”
生活中,这句话并非是黎觅第一次听,但她保证,这是她最想打人的一次。事情已经发生,暴力、狂怒、质问都不能解决任何事,黎觅这样劝诫自己。
然后,她抓着凌笙的肩膀,拼命摇晃,怒不可遏:“不行!管你有多深爱,都不行!老牛吃嫩草,凌笙你要不要脸?!”
凌笙被摇得都要吐了,还得忍住笑继续演:“我爱就是爱了,大不了就不要脸,又没有谁规定老牛不能吃嫩草,年龄大怎么着,碍着你了?再说,黎老干部没听过,年龄越大越疼人这句话?”
黎觅气得直哆嗦:“疼人?你有我疼她吗?当年她那么小一点,在泥里可怜兮兮地望着我的时候,你在哪?她营养不良,又不能大补,我天天找营养师恶补知识,之后还学会了做饭,你在哪?她头一回用家里的热水器,分不清冷热,又倔着不肯麻烦我,最后我发现她身子是凉的,抱着她去洗澡,你又在哪?”
凌笙呆若木鸡。
比起萧灵头一回用家里热水器这种事,凌笙觉得,倒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