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人,终于真正属于她了。
哪怕有一个月的期限。
萧灵屏住呼吸,把又要夺眶而出的眼泪憋回去,轻轻环住黎觅的腰,脸埋入纤细的脖颈,万分珍惜地拥着黎觅,克制着不敢用力,就好像一用力,梦就会碎。
黎觅微怔,蓦地想起之前傅秋月曾经跟她说过,一个人有多爱另一个人,不是看对方眼里的欲.望有多深,而是感受对方拥抱的力度和频率,以及不经意间的小动作。
之前萧灵抱过她好几次,袒露心迹时很用力,因为豁出了一切;低声哭泣时攥住了她的衣襟,因为太不安;谈论面要放几勺辣子时蹭来蹭去,因为很欣喜。
那么,现在这样轻柔珍重地抱着她,因为什么?
黎觅伸手回抱萧灵,轻轻抚摸着怀里人的后脑勺,语气温柔似水:“好端端的,怎么又哭了?”
萧灵拱拱黎觅的脖子,声音闷闷的:“才没哭,我不是小孩子,不会老哭的。我就是……太高兴了。”
一会是让人恨的牙痒痒的小流氓,一会是需要人尽心呵护的幼崽,让人生不了气,骂不了人,还得心软心软再心软,黎觅拿这样的萧灵简直没有办法。
“明明就是小朋友。好了,小朋友快起来,给你敷敷眼睛消肿,否则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