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十四岁那年的冬天,黎觅就感冒过一次,而后直接发烧,烧成了肺炎,在医院折腾了好长一段时间才好。
萧灵呼出一口气,先用房间的内线电话通知前台让救护车快点来,然后跑到浴室,用温水打湿毛巾,再拧干,擦去黎觅额头、脸颊、脖颈处的汗水。
“渴……好热,要凉凉……”黎觅从昏睡中找回一点残存的意识,本能地拉住萧灵的手往自己脸上贴,舒服地哼了哼。
萧灵被黎觅的动作激得眸色一深,却在触及对方干裂得不像话的嘴唇时又隐忍下满腹情绪,抽出自己的手,下床去接了一杯温度适中的水。
“呜呜……”凉凉的东西没了,黎觅不满地抽噎。
女人难得这样温顺,平时总是一丝不苟系好的衣领散成一团,露出泛红的肌肤,脆弱又让人心折。再加上不时发出软绵绵的抽泣声,跟被欺负了似的,像一把无形的小钩子,挠到了人最痒的那块软肉上。
萧灵垂眸,温柔地环住黎觅的腰,一点点地把杯里的水喂给黎觅。黎觅渴极了,扒住萧灵拿杯子的手,喝得很急,一下子就呛住了,抹着眼泪花子又呜呜地抽噎。
萧灵:“……”
她长叹一口气,像是放弃了什么,自己仰头喝了一大口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