侧脸,问:“你之前是在班上的吧,后来去了哪里。”
她说:“回宿舍洗澡。”
我继续问:“那后来为什么又去班上。”
这个问题问完,我脑中忽然有个答案呼之欲出,这个答案让我有些迷,我在想,要是她真这么说了,我该应些什么。
好在何澄说的是:“回教室拿东西。”
掐断那些自以为是的想法,我哦了一声。
又啊了一声,停下了脚步,指着教学楼的方向:“那,那你拿到了吗?要不要回去?”
她回头摇头对我笑,“拿到了。”
我们愉快地相顾无言回到了各自宿舍,烧了杯水才坐了一会儿,忽然听到楼下熙熙攘攘的声音,我赶忙喝一口水,放下杯子就开门过去,拉开走廊的窗户朝下看。
哦豁。
此刻身边少一个鱼鱼。
楼下的篮球场上,摆了一个拉住围城的大心形,我有点近视,看不清里头到底有没有玫瑰花瓣。
先不管这行为土不土,但至少有心。
单身狗一看就明白了,表白现场啊这是。
接下来几分钟,走廊的窗户纷纷被打开,大家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全探出头来,更有甚者,对着下面喊了几句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