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我还是用我的杯子,给她倒了水,接着拉了条椅子在她对面坐下,这不坐不要紧,一坐觉得特严肃,仿佛是在谈判。
我笑了几声,“不是什么大事,我们随意一点。”
她:“嗯。”
为了柔和一下气氛,我拿来一包薯片,但可能是过于着急,沿着那个锯齿却怎么也撕不下来。
我的动作太烦躁,何澄一个看不下去,伸手在我面前:“我来吧。”
我放弃挣扎递给她,并眼睁睁地看着她轻巧地撕开。
要不是这只是一包薯片,我可能要拜倒在她的大长腿下。
我示意她吃,并开口说:“我听说你最近和别人的关系不太好。”
她快要放进嘴里的薯片,停了下来,抬眼问:“你就是要和我说这个?”
我点头:“是啊。”
她舒了一口气,忽然笑了。
笑了?
我问:“不然呢?你以为什么?”
她摇头,把薯片吃下,“没什么。”
我不打算在这件事上多花时间,开口就说:“是不是来了新的学校不适应?”我一副过来人的样子:“大学同学五湖四海确实和高中的不太一样,但是不能依着自己的性子来,多交朋友总是好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