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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一个夜晚,潘铭躺在别墅里的大床上,辗转难眠。
他满脑子都是今天倪弦所说的那些话,这是他三十年来第一次否定自己。还有那个带走倪弦的女人,特别是她看着自己的眼神……
可怜?
无助?
潘铭从床上坐起来,哼笑一声,“真是可笑之极,我居然会被一个丫头觉得可怜?”
但又觉得这丫头不简单,看的出她很着急倪弦,就算倪弦让她过来,也不至于这么快,那满头的汗水,不是假的。
这恐怕不仅仅是她老板这么简单,毕竟媒体眼中,自己怎么说都是倪弦的未婚夫。
想到这里的潘铭自行否认的摇了摇头,倪弦能来参加游艇会,是因为夏岑。如果她们俩本身就是好朋友,所谓的未婚夫就如纸糊的一样,没任何震慑力。
找到答案之后,潘铭陷入沮丧,大字倒在床上,发出了悲天悯人的哀嚎……
……
等倪弦这个当事人醒来时,光是看见趴在床沿睡着的脸颊,整个世界都平静了很多。
本想起身去个洗手间,因为床本身的弹力,扰醒了夏岑。
在这幽沉的夜色里,两个人隔着一盏孤灯的距离四目相对,夏岑眸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