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点,不然真怕你疼。”季予淳抿嘴笑道。
“没事,你还没过来碰到我,我就先皱起眉头。”夏岑玩笑道。
季予淳没想到夏岑会跟自己开玩笑,“放心,我会对你温柔的。”这话十分暧昧,惹来身边几个人的笑声。
一番准备,拍摄即将开始。
季予淳在导演面前,反复演练如何颤抖的给夏岑上药,外加担忧的神色,还有那些许失望,在左边面前重复了好几次,才算合格。
“予淳,看见你喜欢的人受伤,哪怕呼吸重一点都怕她疼了,懂吗?”左边反复强调这个感觉,“特别是你的救命恩人,你要知道,她如果死了……你就连最后的依靠都没了。”
最后的这句话好像提醒了她,看着夏岑的季予淳,特别是看见如此真实的伤口,开口问了一句,看似废话却又包含担忧的两个字,“疼吗?”
一声响指,左边满意的点点头,“这感觉对,来我们试两条看看。”
场景恢复安静,夏岑坐在椅子上,呼吸沉重,额头渗着水珠般的汗水,用力一拔,将毒箭仍在了一旁。
毫无血色的嘴角,煞白的脸,本想抬手拿解毒的创伤药,手一软药瓶掉在了桌子上。
这些镜头,过的很顺利,直到季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