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盛夏的家有些凌乱,每天换下的衬衫都仍在沙发上,茶几上都是调查文件,“家里有点乱,别介意。”
冷磬随意看了眼,“还好,我家更乱。”
司盛夏点头示意明白,毕竟美女的家没几个人会像夏岑那样变态的干净,“你在那个椅子上坐一下吧 ,我去给你找医药箱。”
“有酒吗?”冷磬问。
“酒?”司盛夏寻思了一下,以为她想用酒精麻醉自己,指向厨房,“酒柜里有,你去拿吧。”
冷磬来到厨房,在酒柜里找到了一瓶度数最高的酒,因为整个左手的绷带被血沁透,手掌都是血,她脱掉外套用手臂固定住瓶身,右手拧开放在一边,解开绷带看着那条深长的伤口,直接用酒倒了上去。
“嘶!!!”
她五官皱在一起,用力忍过酒精的刺痛,额头浮现一层薄汗。
司盛夏抱着医疗箱走出来,自然看见了这一幕,五官跟着皱在一起,似乎这酒是洒在自己的伤口上,看着都疼。
灯光下,由于汗渍的关系在冷磬的身上反射出一层淡淡的光,黑色的背心,白皙的香肩,有一种道不明的美。
她很瘦,突显的锁骨就是证明,没想到这么瘦的身子骨,会有那么大的力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