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上司？”司盛夏只能想起一个人，“你是说言欢？”
“嗯，这也是我延期的原因之一。”肖闿让司盛夏点开他调查资料的第三十一页，自己也滚动鼠标看着言欢的调查内容，“别说我不够意思，晚也有晚的价值，其他的女朋友都很好调查，唯独这个人……”
看着有关言欢的调查内容，司盛夏眉头微蹙，是因为她想到了一个人，刚要开口说有关她的调查自己已经知道的时候，却留意到了两三行之前信息没有的内容。
“她……跟罗玖天也有关系？”司盛夏眼中浮现复杂的神色，这其中不仅仅感叹言欢的多面背景，为什么冷磬没有跟自己说呢？
是没调查到，还是说她调查到了，没跟自己说？
“为此我找了另外的同行同时调查，结果调查的内容跟我又不太一样，所以我也不知道哪里是真的，哪里是假的了。”肖闿也觉得这件事比自己想的复杂，好像这个女人跟任何人都有关系，又跟任何人没关系，毕竟呆在这些人身边自然要有足够的忍耐，这么隐忍到底是为了什么呢？
“我知道了，辛苦了，如果可以的话……帮我继续调查她。”
“那定金呢？”肖闿问道。
“定金？”司盛夏没听懂，“我记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