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这件事情,想了想,转移话题:“吴冰云,你是石阳市人么?”
“不是。我是石东县的。”吴冰云甜蜜地依靠吴扬帆怀里。
吴扬帆顿了一下,又问:“你们县城里药店多不?”
“多啊,现在县里最多的就是药店与手机店了。一条街有时有好几家。”吴冰云感叹说。
“你家人当中应该有人在医卫系统上班吧?”
“哥哥,你问这个做什么?”吴冰云有些诧异。
吴扬帆说:“一般读卫校的女孩子都是家里促成的,大都是家里人的意思。毕业回来,回去进医院做个护士什么的。因为家里有人在医卫系统,也能有些信息,不管是招人还是做合同工,都能得到最先的消息。”
吴冰云说:“也是的。我读书成绩不太好,初中毕业后,听说这卫校招学生,家里人就劝我来读。”
吴扬帆忽然问:“你不是石阳市的,怎么又跟那小意混在一起啊。听得她可是石阳市的人。”
“我们先前是一个宿舍的,还算谈得来吧,所以在一起玩啦!”吴冰云说,“不过,后面两年,她一般不在宿舍里住。今天,她也是听得有人抢了她男朋友,所以叫了我们几个姐妹去帮她忙。”
“那你怎么又深夜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