腿走到门口,做了个请的手势。
民警队长丁家坤看到她的动作后怔了片刻,心道:难道说,那个看起来温和斯文,但却很能打的小伙子,也是刑事情报科的?
陈小烨感受到众人投注过来的或诧异、或好奇的目光,心里苦笑一声,二话不说,抬步就走了进去。
让他感到稍微心安的是,陈政富搬进爷爷的故居后,并没有对老宅的基础结构做过多改变,只是增加了家用电器和床上用品。
高高的实木门槛和横架在房梁上的粗大圆木,都是他幼时的回忆。
他走过正厅,走过餐厅,在即将要走到卧室时,却听见门内传来小伙子们的哄笑声,他听步,读忆技能念动而发,2米5范围内的一切事物清晰地印刻在脑海里。
见到卧室内的情景后,他也不由得莞尔一笑。
裴芳身为记者,好奇心很强烈,被小伙子们的笑声吸引,也拉开房门探头看了一下,两秒钟后,她便缩回了脖子,脸色通红地吐了吐舌头,声若蚊蝇地说道:“真不知羞耻!”
那位体型如猪,谢顶后看起来能有五十多岁的老男人陈政富,竟然在卧室里摆满了皮鞭、蜡烛、手铐以及各式具有某种少儿不宜暗示的衣裤。
她说完后,竟然还掐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