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住,无论怎么也出不来。
    商璿深黑的眸泛着冰冷冷酷无情的光,如食人的兽。
    “我要起来,商璿,商——璿。”几次挣扎都起不来,谭烟急了,开口叫道,声音很大,在整个浴室回荡。
    商璿冷冷的动也不动。
    谭烟心中升起了怒火,她忍着冲下的水,睁开眼,看着商璿:“你还说你不是吃醋,呵呵,之前你否认,现在算什么?”
    不管冲下的水打得多痛,刺得眼多痛,谭烟不管,直直的倔强的直视商璿。
    这样的目光下,商璿眼中终闪过狼狈之色,突的丢开水管,转身就走,门砰一声关上,很响很响。
    谭烟见状,瞪着门,久久的,最后,垂头,坐倒在浴缸。
    不知什么时候,外面起了风,风很大,从开着的窗口刮进来,刮到混身湿透的冰凉的身上,让一直垂头坐着的谭烟抬起头看着浴室的小窗户。
    风吹在她的眼里,她眯起眼。
    她该笑吗?该高兴吗?
    他吃醋了,真的因为她吃醋了。
    可是谭烟笑不出来,她笑不出来,就算他在乎她吃醋了又如何,她和他之间没有多少改变。
    他和她从不平等,未来的路一片迷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