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子孙,我更没有理由不尊重他们。”
    “那你为什么要这么说?”
    杨凝冰并没有掩饰自己的不满,冷着脸说道。
    “只是有些叹息,有些不甘,更有些不屑跟冷眼。现在的官场之上,有多少清官?建国三十载而已,天下熙攘,已经有多少俯视天下的蛀虫存在了?如果说二十年后有人问:华夏,还有清官吗?答案或许是很可能的一句话:有,但都在八宝山!这又是谁的悲哀?回忆过去,缅怀曾经,不代表就要为自己戴上一顶冠冕堂皇,敬畏重重的帽子,就如同佛家而言:心中有佛,何必在乎那三根长寿香?一炉青瓷灰?”
    杨凝冰的脸色逐渐变得有些缓和,冷脸,更是显得有些红润,有些娇羞。叶河图看在眼中,心中怜惜。但是脸上却依旧充满着冷淡的味道,一丝不苟。
    “鲁迅说过,真正的猛士,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,敢于正视淋漓的岁月,这是怎样的哀痛者和幸福者?然而造化又常常为庸人设计,以时间的流驶,来洗涤旧迹,仅使留下淡红的血色和微漠的悲哀。历史,终究已经成为了岁月的旧迹,哪怕他曾经在辉煌,再有着无上的荣耀,也只能是一个摆设,而如果你真的明白这些死去的哀痛者与幸福者的遗念,就应该去学会,如何,做一个好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