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的身边,有着两个人,一左一右分别是曾广源与俪丰台教授。两人的学术知识都曾受到过当年毛公的赞赏,实属是老一派学者的荣幸。
“大家好,曾某今日能够来到这里给诸多学子讲上一堂中国的近代论,实乃荣幸之至。跟丰台兄也是首次聚于北大,同台献艺。曾某不才,被杨校长邀请至此,跟大家也算是能有了这一场半日师生之缘。”
曾广源的脸部微微有些凹凸,说不上瘦骨嶙峋,但是身体却也像是只包了一层薄皮,给人的感觉就是精瘦之中带着一丝冷寂,说起话来,一丝不苟,严谨而充满着肃然的味道,声音尖锐,两只眼睛更是深陷其中,颧骨颇高,让人有种看见晚清太监的错觉。
“正如光源兄所言,鄙人不是第一次来到北大,但是跟光源兄却是头一次出现在大家的面前。呵呵,希望今天也能够畅所欲言,所谓讲演,讲演,便是边讲边演,没有人能够置身事外,今天就是一个大舞台,谁都可以尽情地发挥。”
俪丰台是一个稍微有着一点肥胖的老者,也是满头须发皆白,一身黑灰色的老式棉布长袍,看起来和蔼可亲的样子,至少卖相看上去要远比曾广源要好的多。
两人的话音落下,整个礼堂之中都是爆发出一阵宛若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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