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——你血口喷人,我俪丰台又岂是那等贪生怕死之人?华夏有难,人人有责,但是我教书育人数十载,不也是在为我们祖国的未来教育出更好更多的有志之士吗?”俪丰台反击道。
“哼哼。话说的轻巧,这也只不过是你推卸责任的说辞而已,为何当年战乱不见你有何功绩,不见你为华夏做出一丝贡献,反倒是此刻天下太平,你倒是人模狗样的走出来享受世人香火,人人恭敬,莫不是你真当自己是观世音菩萨如来佛祖?不知廉耻,也要有个尺度,像你这样沽名钓誉之辈,实在是我华夏文坛之耻辱,炎黄儒学之败类!还有脸面在这里叫嚣?一介穷酸书生,还妄图与鲁迅,***等文学大儒相媲美?人要脸,树要皮,我都替你害臊。”
叶河图冷笑着看着俪丰台,言语之犀利让不少大学生为止咂舌,这个年轻人还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,居然敢如此跟俪丰台这个文学界的泰斗针锋相对。不过想想刚才的已经愤然离场的曾广源,他们幼小的心灵也算是稍稍得到了一丝缓和。
“你——你——你!”
俪丰台冷冷的瞪着叶河图,浑身颤抖,作为华夏知名的老教授,老泰山,还从来没有人这样跟自己说过话,而且叶河图说的话更是句句刺痛着俪丰台。虽然自己原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