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对于老首长的叮咛,他却是一句都不敢忘,他们两个如果不能够让叶河图就范,收缩对京城的经济控制,那么结果可不是他们能够想象到的。孙老的话句句都是犹在耳边,华儒风跪在地上哀求的场面更是历历在目,他虽然自认为不是什么坏人,但是有些可有可无的烂事,也没少干,虽然跟十恶不赦相差甚远,但是也绝对称不上一身清廉,问心无愧。若是孙老真想找出点他的错误,也并不难。为了不让自己成为第二个华儒风,杨怀仁只能委屈,委曲求全。
“行了,有什么事情就说吧。我叶河图可没有那么多的时间陪你们在这里闲扯,若要论分量,你们两个还远远不够。”叶河图冷笑道,没有给他们留一丝的余地。
“好大的口气,哼哼。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。”华儒风低声哼哼道。
但是叶河图是何许人也?岂会听不到他的低声细语?叶河图笑道:
“你大可以不必如此勉为其难的留在这里听我闲扯,不愿意呆,可以滚出去。我虽然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不知道天高地厚,但是至少没做过什么违背良心的事情。不像某些人,或许出了这个门,就该掂量着自己能不能大摇大摆的走回家吧?”
华儒风脸色微变,他虽然不知道叶河图说的是什么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