河图颇为震撼,因为仇恨与家室,时代与变迁,让这样一个十岁的半大小子这么早变通人事,懂人情,知人理,不知道,这份早熟,是老天的赐予,还是不幸的征兆?叶河图淡笑。
“有志气。从今天起,我便是你的义父!”
小白的神情明显有些激动起来,父亲这个词语,让他感觉既熟悉又陌生,而且有种淡淡的兴奋,淡淡的忧伤。
“以后,有义父在,谁也不能够伤害你。”
小白的眼中有些湿润,叶河图的大手缓缓的抚摸在小白的头顶。
“我叫白阳铉!”幼小的白阳铉坚定如铁的说道,声音稚嫩,但是那双冰冷佘然的眼神,却没有一点的幼稚之色。
“快过年了。早点回家吧。过几天,义父带你出去玩。”
“义父,你一定要来!”白阳铉说道,心中弥漫着一股难掩的幸福与温馨,今天,是他自从懂事以来最为开心的一天,最为有意义的一个小年。
…………
军区秘密招待所,三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一脸严肃的站在门口处,标准的军人铁架床,这是杨望真自己要求的,一向都是喜欢低调做人,低调做事,况且即便是开革开放华夏建立了这么多年,他依旧是怀恋当初在军队睡铁架床的日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