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离白阳铉远一点,他是个不祥之人。那个年代封建旧俗都还没有破尽,甚至所有街坊邻里都将他们视作不祥的征兆。
白阳铉被六七个小孩子压在底下打,尽管他也在不断的挣扎着,尽管他也试图将所有的人全都打跑,但是他终究还是没有成功。就连身上穿着的姐姐的棉袄,也被他们弄得脏兮兮的,在雪地上打滚,沾满了积雪。
白阳铉感觉自己要被他们打的浑身乏力,但是内心之中一种强烈的倔强,还是让他就连喊叫都没有发出来,咬着牙,忍着疼痛,反击已经成为一种奢侈。
渐渐,就在白阳铉彻底的任命,默默的等待着他们打完为之会自动散去之时,一道坚挺笔直的身影缓缓的从胡同口走来,伟岸的身躯,带着一身霸道的气息,让白阳铉的心缓缓的活了起来,心神也愈加的坚定。是自己的义父!是他!就是他!
他来救自己了吗?他来帮助自己了吗?白阳铉心中默默的祈祷着。
但是他的想法却是错误的。叶河图站在不远处,靠在墙上,静静的看着他,就只是那么看着他,没有一丝一毫想要出手的意思。那种冷静的眼神,让白阳铉默默的攥起了拳头,不是冷漠,更不是嘲笑,而是鼓励,而是希望。好像在说:起来!打倒他们!不要让我瞧不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