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摇头,或许明年今日,就是他默哀的时刻了。对于和歌若水,叶河图同样有着不忍,男人可以博爱,但却不能滥爱,这是他一向的原则。对若水,叶河图有着太多的亏欠,太多的不舍,太多的难以割舍。
    紧紧的闭上双眼,将和歌若水揽入怀中。
    “人生如轨,倾世为媒!”叶河图喃喃道。
    …………
    北京东直门,通教寺。
    就连一向安静如常的佛门圣地,也是呆着一丝令人艳羡的年味。寺院之中,香火鼎盛,即便是大年三十,来这里上香之人,也是不少。
    后院的树林之中,一个木制的精致小屋,占据了一块不小的空地。一个戴着尼姑冒的年轻女子安然坐在小屋之前,咚咚咚的敲着木鱼。双眼微闭,长长的睫毛卷动着,精致动人。
    女子身着一身素布长袍,但是依旧掩饰不住那绝好的身材。
    树林之中,清风拂动,女孩面若星辰,脸色淡然。
    就在此时,叶河图缓缓的从树林边缘走来,踏着积雪,树叶,更多的,却是一步步游离在内心边缘的忧愁。
    “为什么要这么折磨自己?你这是将自己一辈子的幸福都断送了。”
    叶河图的声音之中带着一丝的责怪与不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