醒过来了。
步绯颜急忙收敛好了自己的情绪，看着他。
楚西凉低低的笑了几声，伸手抚上步绯颜的眼角，一片湿润和滑腻：
“怕什么？”他低声开口，嗓音中带着些低沉和宠溺。
步绯颜抿了抿嘴，伸手抹了一下自己的眼角，原来自己竟然哭了。
“这样的冒险，你一年要经受多少次。”
步绯颜轻轻的擦掉自己手指上沾上的泪水，看着他轻声问道。
楚西凉勾了勾嘴角，比了比眼睛，像是在思索和回忆，而后开口：
“数不清楚了。”他纵然是玩笑的语气。
可步绯颜却分明听出了些凄凉。
“你可知道，若不是我昨天晚上来的及时，你便见不到今天早上的太阳了。”
步绯颜瞪着他，紧咬着嘴唇问道。
楚西凉的目光落到她的脸上，声音是低迷和嘶哑的：
“我从来都没有奢求过明日，能把今日过好就可以了。”
“那你难道就没有什么舍不得的吗？”
步绯颜听他这么消沉的语气，突然就有些恼怒，面色微红的看向她，目光中带着些微怒。
听到她这般质问的语气，楚西凉长长的叹息了一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