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娘娘的身影。
不，或许更准确的说，她从楚西凉的眼睛里，看到了步绯颜的身影。
“皇上，若是没有什么事情的话，臣妾就先告退了。”
今日，在楚西凉面前，唐突的太多了，穆成云自然是懂得见好就收的道理，见到楚西凉今日这般模样。
也知道，自己在这里待得时间长了，也是无用的，于是便索性告辞先走了。
楚西凉没有理会穆成云，目光直直的落在步绯颜的身上。
步绯颜没有什么动作，也没有说话，只是安静的站在楚西凉的面前，她低着头，纵然目光落在自己的脚面上。但是，她也是知道的，楚西凉此刻的目光，仿佛要将她的一整颗心给穿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