步绯颜低低的开口。
楚西凉听着步绯颜这么说，突然就安静下来了，他的目光落在步绯颜的身上，步绯颜突然就察觉到了，两个人之间的氛围，好像是有些不太一样。
抬头，步绯颜看了一眼，她在很短的时间里面，就捕捉到了，楚西凉眼底那种隐藏不住的悲伤，那是一种隐藏很久的。
悲凉。
“皇上……”突然心底里就有一些愧疚，步绯颜开口唤了一声，却又不知道该如何说才好，方才那些话，她就算不是身为一个喜欢楚西凉的人。
就算是身为一个臣子，也是万万不应该这么说的。
看的出，步绯颜面上的那种愧疚和犹豫，楚西凉长长的叹了一口气，伸手在步绯颜的额头上轻轻地敲了一下。
动作很是亲昵。
“你可知道，这皇位，我是万万不想要做的，若非是迫不得已，你以为我会坐在这里么。”
楚西凉的声音中，满满的都是说不上来的那种无奈。
步绯颜听在心里， 只觉得他说的每一句话，都像是一把锤子，就这样一下一下的敲打在自己的心脏上。
“皇上，是我方才说话，有些过分了。”
步绯颜避开了楚西凉的目光，低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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