F国友人很尊重林清瑜，连接语音之后便不再说英文，而是用一口不太流利的中文跟林清瑜交流。
“林小姐，我是来自F国的约翰·森，我很喜欢你的作品，想必慕氏已经有人跟你交涉，不知你意下如何？”
“我很荣幸，只是不知您喜欢山水画还是美人图？”林清瑜插上耳机，默默给新联系人打了个备注：约翰·森。
“听说东方的古典美人保守含蓄，气质却惊为天人，能给人一种北方有佳人，绝世而独立，一顾倾人城，再顾倾人国的震撼，不知在林小姐的丹青上能否展现出来？”
听着约翰·森的话，林清瑜听出了一股刻意刁难的意味，像是在质疑国画对人物的包容性。
不过在外国人面前绝不能落了国画的面子，林清瑜当下只能应下：“自然。”
远在F国的约翰·森晃着手中的红酒，性感的唇缓缓上扬：“那我等你的好消息。”
说完就挂断了语音通话。
约翰·森翘着二郎腿坐在单人沙发上，屋内的光线有点暗，看不清楚他的全貌，但性感的下巴能显露出他的年纪并不大。
摩挲着手里的高脚杯，约翰·森低吟一声：“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。”
一年多前，他曾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