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在后边签上了自己的名字，夹回助理的文件夹，把自己签的那份协议扔进了碎纸机里。
这份文件林少华不签字就没有法律效应，但至少，林少华在看到这份文件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一定会很精彩，林家怕不是又要鸡飞狗跳了。
想到这里，林清瑜不由得笑了起来。
“开心了？”慕凛枫的声音乍然响起，吓得林清瑜差点把手指塞进碎纸机里。
这是那天晚上慕凛枫吻过她以后她第一次和慕凛枫单独相处。
林清瑜隐约猜到了这里面的内容。她打开录音笔，果然里面是一段通话记录，正是林菁菁和苏景怜的助理商量怎么让林清瑜签协议的记录。
“慕凛枫，我怀疑你无所不能。”林清瑜给慕凛枫竖了个大拇指，“今天下班以后有事情做了。”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