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那么好的交情。”
拾荒者还想要继续拦住林清瑜，却被阿杰挡在身前：“可以了，不然我不确定我会做出什么。”
阿杰看起来文质彬彬的样子，拾荒者却知道他打不过眼前这个人，他不甘心地看了眼林清瑜离开的方向，从阿杰手里拿过了钱。
他需要钱，有钱才能再去见杨晨雪。
一整个上午，林清瑜都是魂不守舍的样子，林小舒在旁边看着她把封面钉反，把名字签错位置，把水杯碰翻，终于还是忍不住了：“清瑜，早上见到的那个流浪汉，说的是真的吗？”
杨晨雪来画廊找过林清瑜，所以林小舒对杨晨雪是有印象的。后来出了杨晨雪设计陷害林清瑜的事，即便当时已经被学校封锁了消息，但林菁菁还是把消息散播了出去，即便是不能让所有人都误会林清瑜，有那么几个人觉得林清瑜在制伏两个男人之前被侵犯了也能撒撒气。
所以林小舒是知道杨晨雪做了什么事的人，她并不认为林清瑜会吃亏，反而是对杨晨雪有很大的怨气。
只是看林清瑜的表现，她好像还是挺在乎杨晨雪的。
“我不知道……”林清瑜把装订成册的文件拆开，把放错位置的几页重新按正确的顺序叠好，再次按下了订书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