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岁的何似不懂其中深意,但烈士和英雄这两个词在她脑子里扎了根,而墓碑上鲜红的五角星则是她记忆最深刻的颜色和形状。
“老何。”何似的小短腿蹬蹬站在松树下伤春悲秋的何爸爸,“大白兔。”
何爸爸被女儿临幸,喜极而泣,给何似喂完糖,趁机抱着她亲得没完没了。
何似被满脸口水惊到,嫌弃地推开何爸爸,趴在树干上呜呜地哭。
何爸爸蹲在一旁不止不哄,还变着法子‘找打’。
没办法,谁让闺女一出生就在嫌弃他……
何妈妈被一大一小两个冤家逗笑,摸摸何似的小脑袋哄她,“宝宝乖,被爷爷发现爸爸把宝宝惹哭了,爸爸会挨打的。”
哭得快背过气的何似停顿几秒,哭得更加惊天动地。
何爸爸胸口的老血直逼喉咙。
不腥,甜得上头。
何妈妈哭笑不得,“阿似,再哭鼻子就不漂亮了,一会儿怎么见人?”
何似立刻站直,吸吸鼻子,蹭蹭眼泪,理理衣冠,然后紧张地问,“这样能见人了吗?”
何妈妈无言以对。
何爸爸仿佛看到了天使,暗戳戳地朝她摊开手掌,“阿似,来,牵起爹爹的手一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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