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以疏早有预感,此刻反应没有太大起伏,“先前帮忙是义务,后面的事我恐怕帮不到您。”
同样的事有一有二,不能有三四,她这几天已经因为何似的事学习状态差了很多,再这样下去会很危险。
以后她会是医生,军医,在这条路上行走容不得一点差错。
警员着急,“那个小孩儿被家里人宠坏了,一不高兴就大吵大闹,咬人摔东西,我们也是实在没办法才会找上你,她现在只听你的话。”
叶以疏平和的眸光隐约闪动,“对不起,我帮不了你们。”
叶以疏转头,“教导员,这节是专业课,我先回去上课了。”
说着,叶以疏就要离开。
警员在她身后大喊,“再不吃东西,她会饿死的!”
叶以疏平稳的步子乱了一拍,“你们亲口承诺过,能处理好一个小孩子的问题。”
“谁知道她会那么难缠啊,小小年纪就被父母惯得好像全世界都得围着她转一样,没有一点教养!”
叶以疏停住,转身,“这么评价一个小孩儿,甚至还带着她刚离世的父母,您的教养又在哪儿?”
叶以疏平淡的目光竟让警员心生畏惧。
他自知刚才的言辞略为冲动,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