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疏肚子里就算屯上十吨火药也炸不出一星半点火花。
叶母一直拉着叶父跟在后面偷看,越看越觉得何似能干,心里痒得忍不了,叶母主动现身,加入了采购大队。
有叶母帮忙,东西很快买齐,一家四口打道回府。
进门,叶父看到茶几上的请柬猛拍大腿,“今晚是不是有元旦文艺汇演?!”
叶以疏点头,随即淡淡地补了一句,“你还要上台发言,发言稿依然是初稿。”
往年的元旦文艺汇演都安排在元旦假前几天,今年赶上上面领导检查,就被挪到了这个让无数人破口大骂的日子——元旦假期第二天。
放在以前,叶以疏完全不觉得假期被打扰是一件很糟心的事,眼下有了何似......
“爸,我能不能请假?”叶以疏问。
叶父知道她的意思,直言,“不行,搞特殊这个头一起,以后不管你做得多好,都会有人说你是关系户,人言可畏。”
“那阿似怎么办?”
刚带何似从石家炫耀回来的叶母闻言抢答道,“老师可以带家属,阿似我带着。”
“你?!”
“你?!”
两声惊讶,如出一辙。
叶母牵着何似的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