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似莫名,但还是点头承认,“是。”
“刚才有人在叫你。”
“嗯?”何似疑惑,她刚回国,应该不会这么巧碰到熟人吧。
六年了,这里几乎没几个人认识她。
“那个人长什么样啊?”何似问。
女人稍一回忆,立刻回答,“医生,里面穿了军装的医生,很特别,所以我......”
话没说完,何似已经跑远。
“妈妈,那个姐姐好像很着急。”小孩拉着妈妈的手,看向前方不断撞到人,不断道歉的何似说。
妈妈摸摸小孩的脑袋,笑容温婉,“因为叫她的那个人很重要啊。”
“那我叫妈妈,妈妈也会这么着急吗?”
“会啊。”
“妈妈。”
“在。”
“妈妈!”
“在,在,在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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数十日之前,和吕廷昕结束通话后,叶以疏马不停蹄地帮何似联系了医院,找的人都是权威中的权威,只要何似还有一口气在,生命就能被延续。
把何似交到他们手里,叶以疏本可以安心在国内等她痊愈离开的消息,谁知道,第二天一早,她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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