救人?”
□□裸的羞辱让何书珊脸上青一阵白一阵,胸口剧烈起伏,“何似,你能不能有点骨气,是她甩了你,你为什么还这么维护她?”
何似随意抬起眼皮,轻飘飘地吐出一句话,“我乐意,关你屁事。”
“你......”
“你什么你?少用手指指我,这动作由你做出来怎么看怎么欠。”
何书珊立刻收回手背在身后,这个指头被何似硬生生折断的剧痛她还记忆深刻。
“行了,你可以滚了。”何似努努嘴,轻描淡写,“回去跟你爸妈说一声,当初签的那份关于我父母财产所属权的协议一周后生效,属于我的东西我会一样不落的拿回来,你们该回哪里趁早打包东西滚蛋。”
何书珊脚步踉跄,一个字不敢多说。
没人的时候,何似剥开鸡蛋小口咬着。
鸡蛋,何似最讨厌的食物,没有之一。
现在,她能把鸡蛋当饭吃,只因为叶以疏说过它好。
吃完最后一口,何似低着头笑了下。
苦涩、无奈、委屈、难过,还有......怨和恨。
鞋尖抵着地面,何似的目光定格在没有扔进垃圾桶的一块儿鸡蛋壳上,“枉你自以为看过她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