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似心情很差, 没好气地回答, “无师自通。”
荆雅抬手就想给何似一巴掌, 转念一想她这几年的生活, 硬生生忍下,“以后少在我面前说。”
何似懒得理, 憋着气不说话。
荆雅踢了何似一脚,继续刚才的话题, “是不是被我猜对了?你又在她面前装乖孙子了?”
何似表情僵硬, “雅姐,揭人不揭短。”
“你一身短是个人都能看见, 需要我揭?”
何似无语,“我腿挺长的。”
荆雅气笑,“有心思开玩笑, 看来这次还不够惨,怎么样, 要不要再去一趟, 搞个壮烈牺牲,改明儿我亲自帮你写讣闻!”
何似靠着桌沿, 脸色暗沉,“不要,害怕。”
“啧啧啧,说笑呢这是?你还知道害怕?”荆雅用力将大老远带过来的档案袋摔在何似身上, “我看你笑得挺开心啊,来,跟我说说,你在对谁笑?”
何似听得晕头转向,嘟囔道,“我对谁笑了我?”
捂着再中一击的胸口,何似俯身将档案捡起来打开,里面是她最后拍的那张照片。
摸摸厚度,这里至少有二十张。
如果一张算一千怒气值,那荆雅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