征兆地伸手抢走了何似的助听器。
何似受到‘攻击’,本能还手。
叶以疏还站在台阶上,脚下不稳,既不能伤到何似,又不能让她抢回助听器,动作左右受限。
眼看着何似要得手,叶以疏不假思索地躲开,单手撑在护栏上做着力点,脚下用力轻松越过护栏跳到了下一层。
眼睁睁地看着叶以疏用这种方式消失在自己面前,何似的魂魄也好像跟着一同跳了下去。
下面是无底深渊。
消失了就再也不会回来。
何似怔愣地站在原地,身上覆了一层冰霜。
不久之后,思绪回笼。
心头的恐惧足以颠覆一切伪装的和平,或是激烈。
何似踉跄地跑下来,大喊,“小叶子!”
小叶子就在她拐个弯便能看到的地方。
安然无恙。
何似的恐惧尘埃落定,随之而来的是比严冬风雪更加凉薄地质问,“玩我?有意思?”
叶以疏不做声,站在低处仰起头,一手捂着耳朵,一手扶着护栏,浮于表象的淡漠眼神看似静水无波,实则,瞳孔深处猛烈翻滚的巨浪能卷走一切。
叶以疏捂着耳朵的那只手下是何似的助听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