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两步,脚下踉跄。
荆雅看不下去,拦住何似,“阿似,我来。”
何似眼神坚定,“不用。”
荆雅沉下脸,语气严肃,“这种时候跟我犟什么犟?!送医院要紧!”
方糖怕人在自己手里出事,也赶忙过来帮腔,“是啊何似,让荆雅送吧。”
何似低着头不做声,腿抖得厉害。
过了一会儿,何似抬头,眼睛红红的,“对不起。”
“胡说什么呢。”荆雅心口堵得慌,勉强笑了下接过叶以疏背在身上,“你把车开到门口,我马上带她下去。”
“好!”何似拎起叶以疏的手提包,拔腿就跑。
门口拐弯太急,何似撞到了肩膀,沉闷的声响让一屋子人倒吸凉气。
何似不以为意,往旁边侧了一步迅速离开。
她视为生命的相机始终被丢在地上无人问津。
路上是何似开车,荆雅扶着叶以疏坐在后座。
离开主路,拐进岔路口,荆雅马上发现方向不对,提醒何似,“阿似,这不是去医院的路。”
何似从后视镜里看了眼脸颊通红,难受得眉头紧蹙的叶以疏,咬牙,“不去医院。”
“那去哪儿?现在都火烧眉毛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