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。
还有只要一提起家人就哭的欣姐……做出这么叛逆的事,她应该没有几天过得踏实。
叶母用袖子在玻璃上擦拭,“难过,但是我们还有一个女儿需要疼惜,顾不得难过。”
何似无声。
以前,她还怪过这对父母,以为他们对叶以疏太狠心,在她被吕廷昕耍了之后不止不维护,还把她送去支边。
那个地方远得火车都到不了,叶以疏一个刚成年没多久的女孩怎么生活?
可现在时过境迁,何似忽然觉得自己错得离谱。
如果不心疼女儿,他们何必在出事之后把她藏在家里一个月?何必通知远在边疆的哥哥回来?何必在哥哥死后,忍着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把身边唯一的女儿送去更远的地方?
那里可没有人知道她的过去,没人笑话她啊。
他们真的用心良苦。
“对不起。”何似道歉,为自己所有的愚昧和无知。
叶母不知道前因后果,只当何似是为他们难过。
叶母搂着何似的肩膀,和她头挨着头,声音温柔得不可思议,“阿似啊,以疏就跟你亲,你帮帮叔叔阿姨,帮我们照顾一下她行不行?”
何似堵在嗓子眼的情绪一瞬间爆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