疏嘴里残留的豆浆甜味逐渐苦涩。
隔壁的老阿姨已经和叶以疏说了何似送她回来那天的事,关于她搬家,为什么搬家没有隐瞒的必要,只是,何似会怎么想那些理由?
是不是她现在反常的做法就是因为老阿姨的那番话?
“小叶啊,你和那个小姑娘关系挺好的吧?我把你的事儿告诉她是不是不太好?我看她当时的表情都快哭了。”
老阿姨的话出现在叶以疏脑子里,把她烦乱的思绪搅的一塌糊涂。
于是,有些行为不受控制。
叶以疏不由自主的加快步子跟上何似,在她要进电梯的前一秒拉住她后腰宽松的衣服。
何似顿住,没有转身。
叶以疏低下头,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的动作。
到这个份上,想后悔肯定已经来不及了,还不如硬着头皮把心里话说出来。
坚定了下信念,叶以疏小声开口,“何似,你别哭。”
何似的热血直冲脑门,干站着就有种要飘起来的错觉。
这么心疼的声音,何似只听一次,骨头就能酥一辈子。
何似抬脚挡在电梯门口,不让门闭合,极力克制着想转身的欲望,假装淡定,“没挨打,没挨骂,我为什么要哭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