复精神,拉着叶以疏在后院玩了一上午。
午饭后,何似开始犯懒,叶以疏没哄一会儿,何似便睡了过去。
这一觉,一直到叶以疏返校也没醒。
不舍得叫醒何似,叶以疏只好把最初送给何似的那枚领花放在床头柜上,顺便留了一张拼音写的纸条。
【bsp;fan, shui jiao, wan.
——ye yi shu】
傍晚,何似醒来,房间里空无一人。
何似动动腿,怀里有什么东西在阻止她蜷缩身体,软绵绵的,很舒服。
何似爬起来,扒开被子,里面躺着她的长腿贵气毛绒兔。
和兔子对视了一会儿,何似顺着床沿滑下来。
楼下,叶父和叶母在看新闻,听见脚步声,两人齐齐转头。
楼梯上,何似头上卡着两只兔子,怀里抱着一只兔子,脚上瞪着两只兔子,衣服也是连体的兔子......
和去看元旦汇演时的那套不一样。
“老叶,给阿似买衣服的时候,我们应该跟着以疏的。”叶母由衷地说。
叶父极力掩饰激荡的心情,“女孩子喜欢这些有什么不好,多可爱。”
叶母郑重点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