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,叶母弯腰拍拍叶以疏的肩膀说道,“别这样,考完试就放假了,只是分开三天。”
叶以疏嗓子酸疼,动了动嘴,只能发出一个简单的音节,“嗯。”
叶以疏放开何似。
她脸上灿如夏花的笑容没有丝毫异样,叶以疏却看得心如针扎。
何似的那些行为越是不经意越能说明她心底深处的害怕有多深刻,如果有一天,它们变成本能,那何似还怎么过简单的生活?
“阿似,三天,再等姐姐三天,考完试姐姐马上回来找你。”叶以疏发誓似的承诺。
何似笑眯眯地点头。
“这次不许在门口等我。”
何似噘嘴,不想答应。
叶以疏摸摸她的脑袋,“你要在门里,我等着你帮我开门,接我回家。”
“......”何似一时没听懂。
思考了一会儿,纯粹的笑容自眉眼晕开。
“啊!”我在门里,接你回家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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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面三天,叶以疏一边要顾及考试,一边对何似放心不下,时间过得异常缓慢。
好不容易听到‘考试时间结束’,叶以疏立刻交了试卷往出跑。
刚到楼梯口,吕廷昕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