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还没完全复原的伤口,何似疼得惊叫。
叶以疏赶忙坐起来,满心紧张,“不许动!”
何似被凶,可怜兮兮地眨巴着眼睛。
对面的石医生将良心踩在脚下,落井下石,“小叶怎么连媳妇都欺负?哎,人心都变坏了。”
叶以疏不在乎石医生的‘诋毁’,何似却生气了,挣扎要下去替她打抱不平。
叶以疏急忙拦住,生怕何似把自己折腾出点别的毛病。
何似气得龇牙。
叶以疏不理会,小心地抱着何似回家。
正门口,叶以疏想见很久的人——吕廷昕,正在和叶母说话。
叶以疏抱着何似走进来,忍下心里的疑问,语气如常,“你怎么会知道我住这里?”
吕廷昕刚和叶母打完招呼,转向叶以疏说道,“教导员告诉我的,他让我来通知你一件事。”
“什么事?”
“寒假,咱们系要选学生代表北上慰问边防战士,后面一周在礼堂排练。”
“跟我有什么关系?”
“你是年级第一,教导员让你做主持人。”
叶以疏一口否决,“我做不了。”
“这话你和我说没用,想拒绝去找教导员,我只是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