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,扭着身体要离开。
何似叔叔气急,一巴掌打在了何似脸上。
何似难以置信地捂着脸,眼眶里泪水在打转。
记忆里,她都是被人哄着的,从来没挨过打。
“啊!啊!”何似尖叫,对叔叔拳打脚踢。
何似叔叔还想动手,被车上的人指指点点几次后,硬忍了下来,由着何似在他身上发泄。
打够了,何似依然想下车。
车子到站,何似从人群里挤下来,站在站台上张望。
周围的东西她全都不熟,人也陌生,所有路都长得一样,她找不到哪一条是来时的路。
不久,何似像是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一样,两手抓紧书包肩带回到了车上。
回去的路上,何似再没有闹,抱着背包,安静地坐在座位上发呆。
辗转两个半小时,何似回到了她应该熟悉却一无所知的家。
何书珊和母亲站在门口。
母亲还有装的意思,何书珊索性不屑,“还以为他们多有能耐,最后还不是眼睁睁地看着你被带走。”
何似不吭声,紧抱着背包,沉浸在自己为自己编织的小世界里。
母亲剜了何书珊一眼,走到何似跟前,笑着说:“小似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