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朱发了那条微博之后,她男朋友不仅没安慰她,还发微信骂她是□□,说她跟两个老男人,哎呀,那些话我说不出口,很伤人,对了,他还说小朱小时候有精神病,见人就咬。”
“我也听到了,小朱当时的表情好可怕,我们都以为她会骂回去,谁知道她只是笑着说‘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。’”
“小朱发了微博以后心情反而好了,我们以为她终于出了这口恶气,觉得解脱了才会那样,谁知道他导师没有一点事,她却突然自杀了。”
“......”
何似收起录音笔,语气阴凉,“方糖,十几年前,小朱是刘钊的第一个病人,在刘钊那里,小朱没有任何秘密,包括她小时候遭遇的房思琪式的强 |暴。”
方糖心惊,“你怀疑刘钊把这件事告诉了小朱的导师,这些年他一直用这个胁迫小朱就范?”
“不是怀疑,是肯定。”何似握紧录音笔,恨不得它就是刘钊,那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把他捏断、踩碎。
“何似,冷静点。”方糖担心。
何似没理会,兀自看向旁边已经听呆的小胖,“小胖,想办法让我能听到刘钊和那个教授的对话。”
“啊?”小胖的智商还没上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