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!”何似转了个身,小虾米一样蜷缩着身体,闷声问道,“她怎么了?”
叶以疏迟疑,“虽然有差别,但我们毕竟还是同一个行业,难免遇见。前些年开会,我碰到过一路把她带出来的老领导。”
“然后呢?老领导不遗余力地夸吕廷昕,然后你就被她亮晶晶的光环吓到你了?”
“不是......他说吕廷昕除了必要的交流,可以一整个月不说一句话,甚至更长时间。”
何似蹭一下坐起来,脸色难看,“心理有毛病?”
“没有,如果真是心理问题她早就上不了前线了。”
“那是?”
“单纯不愿意说话。”叶以疏心怀愧疚,“我偶尔会怀疑,是不是我们处理那个错误的方式错了?也可能,熬过某个阶段,我对她而言就还只是她喜欢的男人的妹妹,没必要非要搞成现在这样,仅仅打一个电话都要考虑再三。我们相处那些年,她虽然也寡言少语,但没有严重到这种程度。阿似,她变成这样,跟我们之间那个决定脱不了关系。”
“你想和她和好?”何似磨牙。
叶以疏有点乱,一时没听出来何似在闹情绪,闻言顺着本能回答,“我们没有吵架,不存在和好这个说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