闹腾得厉害,叶以疏一时没听清,冷淡着嗓子反问,“什么?”
何似深吸一口气,微笑,精气神满点,“我是说,吕廷昕已经帮我处理过了,你不用管。”
“确定吗?”
“这有什么确定不确定的,我只是耳朵聋,眼睛又不瞎,痛觉也没失灵。”
“可她身上也有伤,怎么帮你?”
何似蔫儿了,“你到底是心疼我,还是心疼她?”
“......那行吧,我们在门诊正门等你,你快下来。”叶以疏王顾左右而言他。
何似切了一声,不悦地点头,“好!”
随着叶以疏渐渐撤离的呼吸,何七七的嚎叫在逐渐清晰,“何似!是我啊!你家美!听得到我的呐喊吗?”
何似扶额,过去几年,她到底对何七七做了什么?怎么会让她的性格养成如此别致。
不顾何七七的喋喋不休,何似挂了电话把手机还给吕廷昕,站起来往出走。
晃悠的步子一点也不安分,不是拖着一条腿甩受伤的膝盖,就是一步两步朝前蹦,和吕廷昕见过的多动症熊孩子一模一样,闹是闹了点,一点也不讨厌。
吕廷昕跟在后面慢慢走着,忍了很久依然没忍住压在心里的疑问,“何似,